星期六, 9月 24, 2005

{生活)對不起,我們這裡從1969年開始就沒有供應酒了

這已經是我不知第幾次想起這張相片了。

剛剛去抓了Eagles的加州飯店來聽,這就是裡面讓我最有感覺得一句話。
不過整段其實是這樣的:
Her mind is Tiffany-twisted
She got the Mercedes Benz
She got a lot of pretty, pretty boys that she calls friends
How they dance in the courtyard
Sweet summer sweats
Some dance to remember
Some dance to forget
So I called up the Captain
'Please bring me my wine'
He said, 'We haven't had that spirit here since nineteen sixty nine'

這首歌讓我想起了,如果一切都照著我17歲的計畫走了話,也許我現在也可以
和什麼樂團一起在台上演奏,像我這樣容易自我陶醉的人一定會在演奏到高潮時
放開樂器,做出像這樣的動作,忘情的享受著汗水、歡呼還有掌聲吧。


離開了生活了8年了大台北生活圈也有兩個月了,我承認自己在沒人看見的這個地方
改變了不少,至少前一陣子我覺得自己已經是個忍功一流的男人了。
除了在類似聽這種歌的情境裡才會想起自己血液裡對浪漫主義的迷信與對世界的憤怒
絲毫沒有改變........

我常常想打開以前寫的一些東西看看這六年來發生了什麼事,尤其是最近這三年,
不過看到那些版面編排就能猜到裡面充滿了太多憤怒和不當的執著,還有更
多的幼稚。

大概就是這樣吧,應不應該說自己現在才算是個清醒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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